有什么方法治白癜风 http://pf.39.net/bdfyy/bdfhl/220321/10467309.html女儿4岁那年,妻子变心还将人带回家。
我为孩子打算忍,她却倒打一耙说我家暴,非要离婚。
“你舍得孩子?”
她抬起头一脸嘲讽,“有什么舍不得的,又不是不会生。”
1
姜凡从未想过,一向连探视都不让的前妻王真居然要把女儿宁宁的抚养权变更给他,所以听到这个消息后他愣住了。
“你不是一直标榜舍不得她,怎么现在不吭声了,怕抚养她影响你再婚呀,我就说你这人自私自利,看来一点没说错!要不是她成天闹腾着要找你,你以为我愿意把抚养权给你?”见他没表态,电话那头的王真已经噼里啪啦地数落了一大堆。
“你说的……是真的?”姜凡还是不敢相信。
“你到底要不要?”王真不答反问。
“要!”
“那你去我家把她领走。”王真语气里满是不耐烦。
“好,那什么时候办手续?”
“你先把她领走,等我回来就去办。”
王真自离婚后不久就去了外省,此时确实不在本地,姜凡没在多问。
他来到王家时,没像以前一样被拒之门外,当然开门的前岳父王有德也没给他好脸色看,阴着一张脸像别人欠他钱不还一样。
“爸爸,我好想你。”四岁的宁宁哪里知道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,见到许久未见的父亲,毫不犹豫地跑过来抱住他。
姜凡眼里有了泪意,他努力止住,弯腰把宁宁抱在怀里,“爸爸也想你,你在外公家乖不乖呀?”
“好了,别在这里演父女情深了,像我虐待她一样。”王有德受不了两人的寒暄出声打断。
“爸,我没那个意思。”
“别叫我爸,我担不起,拿着东西赶快离开吧。”王有德没好气地催促着。
姜凡张了张嘴,最后什么也没说。一手拉着宁宁,另一手拉着行李箱默默走出了王家。
身后大门重重被关上,吓得宁宁一哆嗦,担心地问道:“爸爸,外公是不是生气了?”
姜凡伸手抚摸她头发,轻声安慰道:“宁宁这么乖,外公怎么会生你的气呢。”
宁宁哦了一声,情绪却是低落了下来,回家路上一直没在出声,姜凡只能去逗她。
“这么长时间不见,宁宁是不是不喜欢爸爸了,都不愿意搭理我了?”
“没有,我喜欢爸爸。”
“那怎么不说话?我记得宁宁最喜欢讲故事给爸爸听了。”
“我今天不想讲故事。”宁宁摇头,顿了一会儿又说道:“爸爸,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?”
从车内后视镜里,姜凡看到宁宁小心翼翼的样子,心中不由一痛,“好,只要爸爸做得到一定答应你。”
宁宁想了想,开口:“表姐跟我说,你跟妈妈离婚了,你家就不是我家了,以后只能住在她家。我就问妈妈什么是离婚?妈妈说离婚就是你不要我了,如果我不听话,她也不要我。
爸爸,我以后都会乖乖听话的,你能不跟妈妈离婚吗,不要把我留在外公家,也不要抛下我。”说完宁宁眼里已经噙着泪水,想哭又不敢哭。
姜凡抓着方向盘的手顿时青筋冒了出来,他深深吸了几口气才平静下来。
“宁宁,你记住了,无论什么时候,只要不是爸爸亲口说的都不要相信。我家就是你的家,我也不会不要你的。”
2
姜凡一直认为,他和王真真心相爱,自愿步入婚姻殿堂,定能像父母一辈白头偕老。可惜事与愿违,他从未想过她会做出这种事情来。
别人出轨都是找个偏远的酒店,再以加班或者聚餐为借口前往,一路小心翼翼生怕被熟人撞见。
王真偏偏反其道而行,她趁着朋友聚会姜凡喝醉,光明正大地把jian夫带到了家里。
以前姜凡喝酒,不管多少,王真就不和他睡在一个房间,所以他醒来时没见到王真也没觉得奇怪。
本来他想继续睡,但实在渴的厉害,只能挣扎着起身去客厅喝水。路过书房时听到轻吟声,他以为自己睡懵了听错了,谁知更清晰的声音随之传来。
酒瞬间醒了,他想也没想一脚踢开房门,不堪入目的画面映入眼帘。这场面任谁都忍不了,姜凡自然挥拳而上。
尖叫声、求饶声萦绕不断,场面一时混乱不堪。即使满腔的怒火,他始终没动王真一下。
等他冷静下来,家里只剩他和王真两人了。
“说说吧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“对不起,我只是一时迷了心窍,以后不会了。”王真痛哭流泪。
“你做这些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孩子?”
“我,我……”
答案不明而喻,姜凡失望地看着她,心里突然滋生出一丝侥幸来,庆幸因为聚餐怕回家晚耽误宁宁休息,放学后就把她送到了奶奶家,不然要怎么跟她解释。
沉默很久之后,姜凡开口了,“如果你还想继续和我过下去,为了孩子我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,也不会跟任何人提起。如果……”
“我没想过要离婚。”王真匆忙打断。
姜凡讥笑一声,“那请你以后做任何事情之前,记得自己是一个母亲,能多为孩子考虑一下。”
王真忙不迭地答应。
自那之后,她果然有了改变,对宁宁比以前上心了不少,在闲暇时竟然不在专注于手机,会主动陪孩子玩耍,家里宁宁的笑声比以前多了不少。
这一改变姜凡看在眼里,他觉得自己的抉择是对的,即使心里有刺,也权当娶了个二婚媳妇。
可惜好景不长,还没一个月,王真又故态复萌了。
看着眼前衣衫不整的两人,姜凡觉得自己真是天底下最可笑的人,头上的帽子比青青草原还要绿、还要宽广。
要不是宁宁吃午饭时把汤撒在身上,老师给王真打电话她不接,他也不会大中午赶回家给宁宁拿裤子,恰好撞上这一幕。
一片狼藉中,王真突然跪了下来,恳求姜凡住手。
姜凡火气更旺了,一挥手就把茶几上的玻璃杯摔在地上,再想继续踢地上的男人时,却被王真抱住了腿。
姜凡看着她,脸上写满失望,“王真,你不在乎这个家,不想跟我过,我都认了。但你找情人时能不能过过脑子,夏洁是你的闺蜜,她对你的好有时候让我都觉得自愧不如,你别把自己家搞散的同时也把她的家给搞散了!”
3
王真除了哭还是哭,姜凡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,索性接了宁宁住到父母家,好让自己能冷静下来,认真考虑他们这段婚姻是否还应该继续。
期间他想过告诉夏洁,但又觉得贸然说出口可能使另一个家庭破裂,最后只能作罢。
当宁宁又一次说她想妈妈,问什么时候回家时,姜凡下定的决心又动摇了。
中午,他请假回了家,想跟王真好好聊聊,结果找了一圈都不见人,打电话也不接。突然瞥见客厅里王真买的摆件一件不剩时,他心咯噔一下,忙去卧室,衣柜里面已经空空如也了。
姜凡心里一时五味杂陈,即使要离婚也得先说清楚,这样突然离开算什么。
在脑中把她的社交圈掠过一遍后,姜凡果断把电话打给岳父,确定王真回娘家后,他赶了过去。
才进王家大门,他就被王有德拉到一边,
“姜凡,不是我说你,明知道她的脾气,吵架就让着她一点啊,怎么能让她收着东西回来。算了,她都回来了,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,你快去服软道歉。”突然话锋一转,又道:“如果她还不原谅你,那只好让你爸妈一起过来请她回去了,毕竟是你有错在先,我们家也是要面子的。但如果还有下次的话,哼!”最后威胁意味十足。
姜凡不想双方父母知道那些糟心事,就没多说什么。寒暄几句之后,来到王真的房间。
王真只抬头看了他一眼,视线又落回手机上。指尖继续飞舞,根本不搭理他。
姜凡顺手关上门,直言两人好好谈谈。
“没什么好谈的,离婚吧。只要你答应,我愿意净身出户。”王真毫不犹豫地说道。
“你舍得孩子?”姜凡火气上来了。
王真抬起头来,嘴角携着一丝嘲讽,“有什么舍不得的,又不是不会生。”
好字都到嘴边了,一想到来此的目的,他又生生咽了下去。姜凡深深吸了几口气,“等你再冷静几天,我们再好好谈。”
在王真的怒斥声中,他离开房间,跟王有德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。
之后,王真每天都打电话催他去民政局离婚,他都让她冷静冷静。大约王真急了,竟开始在电话里骂他,直言他就是个窝囊废,活该被戴绿帽。
姜凡无处发泄,只能来小酒馆喝酒。等哥们肖在找到他的时候,他已经醉了。隐约记得被肖在抢了酒杯骂了一顿,其他就没了印象。反正第二天醒来躺在自己家里,除了宿醉的后遗症,全身也酸疼无力,只能请假在家休息。
等他休息了几日再出门时,便听到了流言。
流言传的有鼻子有眼,说他酒后家暴,把媳妇打回了娘家,媳妇受不了要离婚他还威胁,死活不答应。
这倒和王真回娘家对上了,亲朋好友轮番来询问,他只能解释是别人乱说的,两人只是吵了几句。
但流言并没有因为他的解释销声匿迹,而是在小城快速传播开来,成为人们饭后的谈资。他甚至能感觉到,只要他走过的地方,都会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。
他本着清者自清的态度没去多管,谁知有天上班就听到同事背后议论,接着就被领导请去谈话了。
谈话结束后,姜凡意识到流言再不止他可能就会失去工作,只能主动联系王真。
“流言是你传的吗,是不是太过了,适可而止吧。”
“只要你答应离婚,我就出面为你说几句好话,不然……。”
姜凡笑了一声,挂掉了电话。
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父母家时,宁宁已经收好东西等着了。早上她就吵着要找妈妈,姜凡答应过等他下班回来就送她去找。
其实这么做他也存着一丝希望,希望通过宁宁能勾起王真的母爱,至少等宁宁懂事后再离婚,给她一个有父母陪伴的童年。就在前几天,他听别人说起,一个单亲妈妈带大的十岁女孩,因为缺乏安全感,同母亲吵了几句后跳楼自杀了,他真的怕啊!
4
王真并没有拒绝宁宁的到来,这让姜凡松了一口气。
只是他这口气还没松多久,就接到了法院的电话,让去拿起诉书。
在整页的机打字体纸张上,王真的签名格外的醒目。姜凡扫了一下内容,标准的离婚理由——夫妻感情不合。但诉求内容却让他停下目光,王真竟然要女儿的抚养权!
她根本不想要孩子,怎么突然变卦了?姜凡不解,急忙给她打电话,但她不接,又打给王有德,同样也不接。
看来王真是下定决心要和他离婚了,姜凡没法只能找律师咨询。
结果一连几个律师都说,如果想要抚养权,就先把女儿接回来。他倒是想,但王真不让啊。
于是他找人调解,她却不接受,咬死说等法院判决。
姜凡想过去幼儿园接孩子,但又怕以王真的性格,到时在幼儿园门口上演夺子大战,给宁宁心灵上留下阴影,他只好放弃这个想法,改而守在王家门口,希望王家能看到他和解的诚意。
一连几天,他没等到王家人开门,却在今天等来了一堆邻居。
“小姜,你天天这样耗着也不是个事,不如先回去吧,我们就多管闲事帮你劝劝她,以后啊少喝点酒。”邻居劝道。
姜凡无语了,所谓流言就是传着传着别人就认为是真的了,这让他怎么解释。
还不等他说话,又听邻居感说道:“唉,也不知道你们年轻人怎么想的,动不动就要离婚,一点不为孩子考虑。夫妻之间哪家不吵不闹,过了不就好了。就算再婚,同样也会吵闹,要是对方也是个二婚的,说不定还得给别人养孩子。以及这样,还不如就养自己的孩子。”
姜凡笑笑,并表示感谢,但不抱任何希望。
谁知第二天,他才敲门,大门就打开了,出来的是王有德。
只见他横眉竖眼,根本不给姜凡开口的机会,“姜凡,男子汉大丈夫做事要果断,不就离个婚嘛,拖拖拉拉还找人来劝,像个娘们似的。前面我是不知道王真在你家过得那么苦、那么惨,要是知道了还用等到现在,早几年就让你们离婚了,平白让她受了这么多年的气。”
“她在我家怎么就过得又苦又惨又受气了?!”这话让姜凡很不痛快,想到这段时间的隐忍来,突然就想把肚子里的话全吐出来。
“我和王真结婚后财政大权就由她掌管,我想买什么都得她同意,她自己爱怎么花我从来不多少一句。有时因为和同事、朋友聚餐多花了点钱,她还不高兴,数落半天后拖很久才不情不愿把钱转过来,因为这事我经常被他们嘲笑,我有说过一句她的不是吗。
她不想上班,好,自己的老婆自己疼,不上就不上吧,我想方多挣点就是了。看到我忙起来,家务总应做了吧,也不愿意,那好,我跑完车回来再做。之后孩子出生,她反正没上班,在家带一下娃总可以吧,也不愿意。
让我妈过来带吧,她不动手还老挑刺,最后婆媳关系更加不好,我在中间左右为难,只能让我妈把孩子带去她那边。那时宁宁才3个月大,王真没开口挽留一句,反而夸奖我终于做对一件事。我心里……,唉,你还想我怎么样?”姜凡有些哽咽。
“这些不都是应该的吗。”王有德脸色不变,理所当然地说道。
“行,毕竟结婚前我答应过你,一切以她为主。”姜凡叹了口气,话锋一转,“那就说说关于孝敬父母这块,自我们结婚起,她有履行过一个儿媳该有的义务吗?从来不给父母一分钱,逢年过节也不会买东西给他们,甚至老医院,她都能给我脸色看。你也是有儿媳妇的人,如果嫂子这样做,你能没意见?”他说完目不转睛地看着王有德。
去年他听王真提起过,王真的嫂子过年背着王有德多给了父母钱被知道后,王有德指桑骂槐了好几天,最后还是她哥出面,给了王有德双倍的钱这才消停了。
“够了,我不想跟你扯这些有的没的,就说你们吵架这事,她都跪下来求你了,你还是把家里的杯子砸了,是不是有这回事?”王有德提起来嗓子。
“是,我是砸了,但我没对她动过一根指头。”姜凡不觉自己有错。
“你还想对她动手?!”王有德的脸瞬间黑了下来,“不用说了,这日子是没必要过下去了,离婚!”说完他转身朝家里走去。
姜凡忙上前抵住大门,“那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砸杯子?”
“有什么好问的,肯定是你做的不对。”王有德理瞪着他,脱口而出。
姜凡笑了,“是,我确实错了,错在给了她太多的自由和信任,她才会毫无廉耻心和责任心地出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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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凡带着王有德赐的一巴掌无功而返,回到家便独自喝起闷酒来。
他现在觉得酒真是好东西,怪不得古时就有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这样的名句。以前他怎么就听王真的话,不喝或者少喝呢,被灌醉的几次也觉得头疼欲裂,事后还自我反省,认为该找理由拒绝。
正喝的上头,肖在的电话打了进来。
“兄弟,这些天我出差去了,才回来便听到那些诋毁你的传言。哥哥闯荡社会这么多年,什么人没见过,但这么不要脸的人还真是罕见,真是气死我了。不过你放心,我已经替你狠狠回击了。”
姜凡晕乎乎的,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,答的话牛头不对马嘴的。
第二天,王真婚内出轨的消息代替姜凡酒后家暴成了茶余饭后最热门的话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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